身就是一幅画。月桥花林是江南,断桥残雪是江南,一川烟草还是江南,满城风絮也是江南。
烟雨濛濛的江南,林子云正在山间的民宿休息。古色古香的客栈,纸窗外透着几点红绿是春光旖旎处的风光,闯进屋的嘈杂声是几只雀儿在老杏树枝头跳舞的歌声。林子云穿着一身白色衬衫靠在临窗的木桌上,他刚才朗诵的诗词,是郑愁予的《错误》。
“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,我不是归人,是个过客……”
年过二十五岁的林子云,尚未结婚,甚至连工作也没个好的着落。人生失意,少年不得意大概就是这样了。
此时,临近黄昏,林子云在独自叹息。那千古的月色,流传的不朽的诗歌,仿佛说的就是他。天地归途,谁又不是过客?浮生一梦,奈若何。
“小哥,你的字真漂亮。”打点民宿的是一对年过五十的夫妻,说话的是个大婶,相貌上带着乡里人特有的淳朴。
林子云见她不忙,跟她唠了会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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