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山里,一点都不用怀疑,我如果还继续这样站下去的话,
等到第二天,估计身上都能冻出一层冰渣渣。
不用多费心思,直接挖个坑就能把我埋了。
我仔细算了算,要是在平时这个点,师傅应该已经吃完晚饭,沏好茶,在房里看书才是。我应该怎样才能不惊动他老人家,悄无声息的进去呢?以师傅出神入化的剑法,估计被怎么砍死的都不知道。
可也好比,在这里活活冻死强上许多些。
或者,我该找个什么借口,和不久前才刚刚分开的师傅解释呢?
说我因为太思念你老人家,实在是舍不得你,所以才会在分开两天后重新回到这里吗?
不行!
按照师傅的性格,他肯定会一脸“你没病吧”的表情,把我直接一脚踹到山脚下,对我说:等你恢复正常了再上来。
我咬了咬有点冰冷牙,想起以前听说过逃婚、逃刑什么,却也未听说过逃家的,在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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