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从大通铺跳起来,手脚麻利地穿着衣服,下意识地要朝门外逃去。
这个时候,有阵阵酣声在屋回荡。回头看去,大通铺躺着四个脚夫,呼噜声回荡,汗酸和脚臭味道浓得化不开。此刻正值卯时,但天已经微微发白,可以清晰地看到屋的情形。
屋没有任何陈设,只被踩出无数浅浅的坑凼的黄土地面,青砖墙。靠窗的地方是一个大炕,面躺了四个正在梦周公的汉子。他们蓄着胡须,头挽着蓬松的发髻,用一根木钗穿了,赫然正是古人打扮。
摸摸自己的脑袋,再看看身的补丁重补丁的宽衣大袍,周楠苦笑一声,喃喃道:“不是梦,不是梦,好惨啊!”
是的,自己这半年以来的遭遇真的好惨啊!
他今年二十七岁,从生下来是一个普通平凡的人物,长相普通、学习成绩普通、智商普通。高时候,靠着疯狂的三年,勉强考了211挤进名牌大学生的队伍,这算是他一生最高光的时刻。
可惜,他学的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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