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男孩愁容满面,满是心事的样子。一点也看不到那股放学后,一身轻松急于飞奔回家的神情。
今天那个可恶的曾辉又在私塾中当着所有人欺负他,给他新取了个叫花子的名字。他不是不反抗,而是全私塾就他一个穷书生,谁又会帮他呢。斗嘴,打架不是全凭体力,而是实力。
张清嘴唇紧闭,小牙微挫。那帮富家子弟看不起他就算了,私塾里那位教书先生对他也是爱理不理,连正眼都没瞧过他一眼,常对他提的问题随意解答。到了最后他也只能捧本书慢慢地自己去消化,那些仿佛天书般的难题只能领悟多少算多少。
父母说有了学问,将来可以做官,改变一生。张清也分外用功,时间一长,张清感觉凭自己这点智力,无人指点,想跳入龙门,简直是在做蚂蚁撼树的无用功。
张清望了望山顶,帮父母打些柴吧。他快速地爬到半山坡,从一个隐秘的地方将自己所藏的一把尺许的长刀取出来,熟练地砍了两捆柴。他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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