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薛灼结婚,本来打算到国际大饭店去办,后来考虑到来的人会很多,就找了师傅在自己家里做菜,桌子就摆在大院的水泥路上。 一条席面铺开,从大院门口到薛家门口,满满当当坐满了人。 薛灼敬完一圈酒下来,脸不红心不跳,一屁股坐到沈随安那桌上,吆喝着让哥几个喝酒。 沈随安瞧出端倪:“你这一圈喝下来,怎么一点醉态都没有?” “嘘!那酒瓶里,装的是水,不然这一圈喝下来,我还能坐在这里陪你说话吗?”薛灼声音压低,凑到沈随安面前,“等你结婚的时候,提前找人把瓶子里的酒给换了,不然你那一杯倒的酒量,啧啧……” “说什么呢?来,喝一个!” 郑源把一杯酒摆在薛灼面前,揶揄他:“还能不能喝?不能就算了。” “那必然是能喝啊!” 薛灼哈哈一笑,端起酒杯和哥几个碰在一起。 沈随安酒杯刚碰到嘴唇,郑源就眼疾手快夺了他的酒杯。 “随安,你还是别喝了,可别喝醉了,再跑到薛灼家里抱着那棵柿子树不撒手。” “哈哈哈哈!”回忆起小时候,薛灼没忍住大笑出声,“你还记得吗?小时候过年,周南偷了他爹的酒,要跟咱哥几个比酒量,我们都犹豫着不敢沾白酒,就你一把抢了酒瓶,咕嘟咕嘟就给喝完了。” 后面的事不用薛灼提醒,沈随安压根就没忘。 喝完那瓶白酒,他自我感觉不太清醒,就打算回家躺一会儿。 他非要回家,薛灼几个人拦不住。 谁料一出周南家的门,他就眼前一黑,失去了意识。 等他再次想来,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。 身上疼得他冷汗直冒,睁着眼睛想了半天,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。 还是郑源来看他,才告诉他,他出来周家之后,一路直行跑到薛灼家里,叫嚣着让薛灼打水给他洗脸,还抱着薛灼家院子里的那棵柿子树不撒手,不停重复喊着让薛灼给他洗脸。 这么丢人的事迹,他一般是不愿意想起来的,也早就用拳头威胁过当时那几个人,谁都不准提。 今天薛灼结婚,郑源也是喝大了,脑子一热旧事重提。 知道沈随安心眼没那么小,其他人都毫无心理负担地跟着笑起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