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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着直播间的弹幕，林方沉思了起来。

    李靖的兵法可有可无，就算卖也没有佛经、推背图那么赚钱，除非是鬼谷子的兵法。

    “让红拂女上课的话······”林方轻声呢喃。

    上课可不能再给普通人上课，看看玉兔，一才赚几个钱？

    再看看之前药王、袁罡等人授课，又赚了多少？几乎没赚。

    之前还可以是为了弥补以前的遗憾，但这次可不能再这么干。

    “眼光极准，做过侍妓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林方眼前忽然一亮，看着眼前脸色发白，神色虚弱的女子道：“你做过侍妓，应该学过很多东西吧，比如演技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李靖脸色有些难看，浑身颤抖，就快忍不住爆发，红拂女却徒然轻轻握住他的手，微微摇头“大圣不懂凡事，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李靖紧绷的身子这才松懈下来，但对林方始终藏有那么一丝不岔。

    林方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人做过侍妓，就好像骂人做过鸡，还是当面骂。

    就算在后世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话，更何况更重清白的古代。

    也就是红拂女通情达理，擅长察言观色，一眼便看出林方根本不是有意羞辱自己，便没打算跟他计较。

    若是换个人，恐怕早骂起林方。

    红拂女神色自然，却略显苍白，语气虚弱道：“在下曾在司空府见惯各路人马，对演技也略有心得。”

    毕竟做鸡这行，无论你是在公共场合做，还是在府里做，都是要做的。

    而这期间会遭遇各路人马，看遍人性丑陋，自然渐渐就学会了用演技去愉悦客人。

    当然，也有专门的培训师教过一些基础，但要将其精髓掌握便需要一定的赋和不断的摸索磨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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