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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也许曾经像的，但现在不像了。

    她以前或许可以像目前那样做一个温柔的人，可现在不会了。

    经历了这么多，就算她想像母亲那样温柔，也不再纯粹了。

    她的手是沾过血的。

    上一世在星际时代杀过攻占他们星球的指挥官，也俘虏过其他星球的士兵。

    而这一世虽然还没有做什么危害他人的事情，但是她的手上沾过自己的血。

    终归来说，一样不干净了。

    和母亲那样的人相比，她已经没有什么资格了。

    “苏苏。”

    在想着自己事情的苏忆突然听到了一道温柔的声音，随后回过了神。

    知道是程述在叫自己，她看向了他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程述抬手就在苏忆的头上揉了两下，语气温柔又宠溺：“别想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苏忆知道程述听到了她刚才和白少震的对话，所以她知道程述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。

    苏忆笑着“嗯”了一声，然后就顺势将头枕在了程述的肩上了。

    拍了拍苏忆的小脑袋，程述将她给搂在了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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