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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纪嫣然心里咯噔一声，当即就反应过来方子尧的意思。

    一瞬间的时间，她脑子里飞快闪过了很多种念头，最后开口道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方子尧没说是什么，她不能承认也不能否认，否则不就正好表明了她还挂念着姜言吗？

    “姜言的事情。”方子尧言简意赅，“你看见了吗？在新闻上。”

    纪嫣然没想着对他撒谎，点头，“看见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这话的时候，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。

    仿佛姜言对于她来说，真的只是一个毫不相关的人。

    方子尧确定她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之后，稍微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但是他又忍不住的问：“你看见了，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“然后？”纪嫣然挑眉看了他一眼，“我应该有什么反应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方子尧被噎住。

    是，她现在的反应已经是他预想到最好的反应了。

    但，他总觉得她平静的外表下不是这样简单。

    薄唇抿了抿，他最终绕开了这个话题，“下去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纪嫣然自然说好。

    不就是装吗？谁不会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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