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发自本能地抵抗,手脚却发软,眼也怎么全都张不开…… 宿醉后醒过来头疼欲裂。 意识刚回笼体中,叶蕈便有某种想再喝一瓶高度酒把自个儿醉昏过去的想法。 “醒啦?” 头顶落下熟悉的声响,还带着一缕睡意,显而易见也是才醒过来。 她张开眼,触及视线里那片古铜色的精实胸膛,不禁怔住娆。 “是否是头痛?”欣长的手指头在她发中摸挲到她脑穴的位置一阵劲道适中的摁搓,成功缓减了她的脑袋疼。 “怎不讲话?还未睡醒?”见她不答,阖着眼的男子张开眼,尚未全然清醒的眼睛中蓄着一缕懒散,要人感觉少了份儿平日里在商界上的凌厉,多了份儿可亲。 叶蕈仍不吭声码。 她不是还未睡醒,而是在回忆昨天发生的些许事儿。 不晓得是否是醉的太厉害还是存心想忘掉,她对于昨天的回忆只记的多半,自接纳洛甯的邀约去御马,再到桐凰吃饭,后来又去唱歌,大概的细节她还是记的,可是她忘掉了自己为何会喝醉酒,又为什么感觉眼肿肿的似是死死哭过? 她的缄默终究要男人不满,长指从她绣发中抽出来去攫她的下颌,抬起开跟自己对望,而他一瞧见她的面庞就即刻蹙眉。 “是否是我的眼非常肿非常丑?”叶蕈问他。 他老实点头,她便打掉他的手掌把脸埋入他心口藏起开。 “你啥时候回来的?”她随口又问。 “你喝醉了发酒疯时。”他搓搓她的发抱开她坐起身来,而她顺势卷进薄给中。 等他下了大床走去洗浴间,不到片刻出来,一把把她从薄给中挖出来,抱起便往洗浴间走。 她这才发觉自己身体上啥全都未穿,而他同样是,这表明昨夜他们作过。 仅是她不记的了。 巨大的白瓷浴缸已经放过满当当一缸热水,席默琛抱着她跨进去,趁势搂抱着她一块泡澡。 她绣发又长又多,颜色也是纯黑,散在水中时便似是会吃人的水藻。 “你要回来怎么没在电话中跟我说?”她记起开问他。 “想给你个惊喜。”他把她一缕绣发绕在长指上把玩。顿了一下,问她:“你有没啥要问我抑或要跟我讲的?” 叶蕈一怔,扭过头来,微昂起下颌的曲度瞧他:“啥意思?” 席默琛看着她,半日摇了下头,又亲了下她的额。 叶蕈侧过身来趴在他身体上,细白的手指头在他心脏的位置画着圈儿,倏地低低窜出一句:“我们要个小孩罢?” 席默琛环在她身体上的两只胳膊几无可察的僵了下,半日才回她:“怎么忽然这样问?我从没存心作过避孕措施。” 她避开这问题,只说:“爸爸难隔两个星期便会打电话问我怀孕没,而我自个儿也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小孩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