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若不是她还有些理智尚存,一定扑上去和这群人拼命! 婆子看着苏玉欲言又止,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,她就派人去前院书房请祁文藻了。谁知,外院在书房的小厮早就睡下了,被将醒后说祁文藻在书院待了一会儿,便到外头喝酒去了。 便是现在去找,又哪里赶得回来? 苏玉听婆子说了情况,瞳孔霎时缩了缩,冷笑道:“我母女受此奇耻大辱,他竟到外头喝酒?若不是他去什么江州,我母女何至于有今日?” 话音落下,宫人们便放了祁长乐,任她钗横鬓乱,满脸泪水地坐在地上痛哭。那厢便收起竹片,如刚进来那样鱼贯而出,脸上的神色一点未变,就如方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似的。 苏玉见状连忙扑过去抱住祁长乐,两母女坐在暖阁的地上抱头大哭起来。 “一定是那个沈忘心!一定是她恨我夺了娘的宠爱,才这么陷害于我!”祁长乐近乎发狂地大喊,“今日之事她必定知晓,不知心情该有多开怀!” 她说着话,死死抓住苏玉的衣袖,不停地在她眼里寻找着什么:“娘,我恨她!我恨不得将她手撕了!这祁府里有我没她,有她便没我,您一定舍不得我对不对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