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时迁看着这些人的尸体,丹凤眸中一片冰冷。这是谁派来的,他心里一清二楚。 这么多轻功上乘的人,除了泽帝,还有谁有这个资本还想杀他的人? 时迁翻身上马,缓缓而行,于一更天的时候入了城。空无一人的街道上,笃笃的马蹄声格外清晰。纵眼看大街,还有一家酒楼掌着灯。 马儿缓缓走近,那家酒楼门前睡着一个人。 时迁没有看那人一眼,下了马就迈步进了酒楼。算账先生还在记账,小二在一角的方桌上撑着下巴、张着嘴打盹。 时迁的脚步悄无声息,直到走近遮住了头顶灯笼的光,那算账先生才抬头,吓得往后撤了一步。 “客、客官......”算账先生哆嗦着说道,目光确实没敢落在时迁的脸上,因为时迁的脸上有血,“住、住店?” “嗯。”时迁淡淡的应了声,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,“送些热水。” “得、得嘞!”算账先生结巴着给时迁指了一下二楼最里面的屋子,“那,那间没人。” 时迁不做声,自行迈步上了楼。今日着实疲累,被人追了一天,也应该好好沐浴休息了。 时迁一上楼,算账先生就将小二拍醒了,“有、有个不能惹的主儿,要热水,赶紧的,最里边那间......” 小二被拍醒,还有些发愣,迷迷糊糊的就应下了。不一会儿就将热水稍好了,用木桶给提了上去。 刚经过唐心梨和叶满塘的屋子,房门就被打开了,出来的是唐心梨,看了一眼小二,问道,“有客?” 小二忙不迭的应道,“有,有客。” 唐心梨看着小二走近那房间,思索了片刻,回了屋子。 时迁从唐心梨的房间经过时,唐心梨嗅到了一股子的血腥味,虽然有些淡,却并非淡不可闻。 小二叩开时迁的房门,将热水倒进沐浴用的桶里,来来回回反复了四次后,时迁关上了门,褪去了身上衣...... 清晨的时候,空气还是很凉的,躺在地上酣睡了一宿的醉汉被冻的打了个哆嗦,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。看着已经开始有人烟的街道,听着耳边隐隐传来的讥笑和猜测非议。男人的脸上尽显窘迫,最后瞪着眼睛,凶神恶煞的一瞅,四下议论讥笑之人都悄声散去了。 男人隐隐记得,昨夜好像看见了几个绝色女子,然后被人揪着衣领子扔了出来...... 男人连忙从地上爬起来,抬眼看了一眼眼前还关着门的酒楼——安华酒楼。男人冷哼一声,转身离去。 待到街上炊烟袅袅,叫卖着卖油条包子豆浆的小贩声不绝于耳的时候,一帮子人凶神恶煞的就堵了安华酒楼的门。 那算账先生和小二在大堂里正在忙活手上的事儿,见一帮子人乌泱泱的进来了,心里一下子就紧张的没谱了起来。 “算账的!你且告诉我,昨日那几位小娘子在哪?”昨夜的那醉汉也不废话,开门见山的问道,“我们也不想搅了你这生意,不过你要是心有包庇,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!” 昨夜那醉汉说话声音极大,似乎在激人一般,贼溜溜的目光时不时的瞄着二楼的客房。 “那几位昨天说要早早走的......”算账先生紧贴着里边的柜子。 酒楼老板有事回家两天,留了两个伙计看店,没想到就这两天,店里来的都是不能惹得主儿。 唐心梨的屋子里,气定神闲的坐着,两个人在比赛嗑瓜子,其他三个人,心思各异。 听着外面的吵闹声,五个人丝毫不慌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