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至于原主母亲与父亲苏源曾经的过往,则是林氏和苏源告知于她的。 在她们看来,苏檀有权知晓曾经发生了什么。 而也许是因为愧疚,也也许是因为感激,不管是苏源还是其妻子林氏,都对苏檀一等一的好。 甚至在某些时刻,林氏待苏檀比自己的亲生孩子还要上心。 从原主的记忆来看,在得知原主要被萧逐野纳为妾室之后,林氏当天就晕了过去,醒来后又是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足足两天,整个人都瘦了一圈。 好不容易被家人劝动,她又亲自去找原主,说高门难入,更何况还是做妾室,若是原主不愿意,她就算是把家里所有的积蓄给她,入了罪,也要将原主送走。 但这么多年,原主在家里娇生惯养,也养出了几分自己的性子,哪里肯听林氏的,等到日子一到,欢欢喜喜地把自己收拾好进了萧逐野的后院。 想到这儿,苏檀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。 什么叫身在福中不知福,这不就是妥妥的教科书典型? 至于这穿过来之后便再也没见过,倒不是她躲着原主的家人,而是按照大雍的习俗,这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,非必要便是一年到头都不会回娘家一两次,哪里有那么容易再见的。 更何况她还只是被纳入皇子府的侍妾。 她懂的道理,林氏不可能不懂。 所以,她既然会来找自己,那必然是有非见不可的原因了。 秋蝉见苏檀半天没说话,便道,“你若是不想见,奴婢便去给你回了就是。” “我没有不想见。”苏檀抬起眸子,不管是自己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,还是这具身体里流的血,她都没有理由不见原主的家人。 “只是我现在被禁足了,还可以见吗?” 秋蝉怔了一下,像是被问住了。 苏檀捏了捏手指,又道,“秋蝉,我可以见吗?” 一句话是询问,两句话便是表达渴求了。 秋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“殿下说给你禁足,并没有不允许旁人进来探望,夫人稍等,奴婢去请苏夫人进来。” 说罢,秋蝉不等苏檀回答,转身便朝外走去。 看着秋蝉的背影,苏檀忍不住给她树了一个大拇指。 不愧是秋蝉啊!她都没有想到这个点呢,还以为要去求萧逐野那个狗男人。 秋蝉一路小跑到了大门口,远远地便瞧见一道穿着天青色袄子的妇人在路上站着,冬日凛冽,她穿得不甚厚实,几缕青丝垂下来,在寒风中飘摇。 秋蝉缓了缓脚步,又调整了一下呼吸,这才朝外面走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