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啪!” 响亮的耳光声怦然作响。 浑厚的力量迫使周绍华脑袋偏向一边,并且一只耳朵发生了耳鸣。 “混账!” 典型成功人士形象的中年人怒目而视,脸色铁青,似乎还不解气。 现在可是法制社会。 更何况这里是什么地方。 在市局打人? 不过法不外乎人情。 清官难断家务事。 老子教育儿子,似乎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 周绍华用舌尖顶了顶脸,缓缓露出吁了口气,而后重新偏回头,直视长期在外地的男人。 “爸,怎么又不开心了。” 见他这幅惫懒的模样,明明在沙城势力熏天却偏偏要远走省府江城的男人怒火更加翻腾。 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!” 被抽了一耳光的周绍华俨然无事发生,感受着渐渐缓解的耳鸣,甚至还笑了起来。 他回过头,朝市局大楼示意,“我在配合警方办案啊。” 在江城应该也混得很风光的男人才放下没多久的手臂抬了抬,貌似又想动手了。 他后槽牙紧咬,目光凌厉,压迫感十足。 “你简直是无法无天!” “我倒是有点听不懂爸你在说什么了。爸刚回来吗?” 名下拥有多家企业的陈泰不容分说,以不可质疑的语气道:“跟我走。” “去哪?” “你没有资格问!” 等等。 既然是父子,为什么一个姓陈、一个姓周? 噢。 子随父姓虽然是神州自古以来的传统,但传统不是法律,不具备强迫性约束力,是可以打破的。 比如跟爷爷姓,或者跟妈妈姓,都很正常。 当然了。 周少肯定不是随母姓,因为他出生的时候,就没了母亲,或者更确切的说,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母亲是谁。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向要死的樊万里念叨,他是个无人管的野孩子。 第(2/3)页